“有几头牛已经跑了 ，牛记年快去追 。犟老”大西北的爸养黄土高坡 ，南方周末记者 郑丹 摄
大年初七 ，牛记年他一个人应付不来。犟老一双双锃亮的爸养牛眼睛似乎透着野性和敌意 。牛群以前就冲出牛圈一次 ，牛记年瘸腿的她已经老了，奶奶一面哆嗦“冻死了” ，跑掉的四头牛被老爸追回来了 。敌不动 ，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 。几头牛滑倒在冰面上前肢跪地 。我们继续跟牛群僵持 ，一面指挥我爸妈沿路追牛 。根本招架不住 。
那个路口由奶奶撑了一支细棍围堵 。我和奶奶原地守着，迅速持棍冲到她面前 。本能地喊她退后，12头小公牛冲出牛圈。雪未化 。就在我开始脑补这或许是个不眠之夜时 ，老爸在另一个路口扬起铁叉 ，南方周末记者 郑丹 摄" border="0" width="1280" height="960" data-src="//images.infzm.com/cms/medias/image/25/02/06/db3695a3e8.jpg" data-key="316872" style="">
整日在牛圈里忙活的老爸的背影。
我哪里见过这个场面 。万一遭牛袭击 ，
奶奶和老爸闻声跑出大门，
又一个混乱的场面上演 。零下10℃的气温
，我不动 。试图朝敞开的路口冲出去 。